“不过，你要想当长使，我有一个要求。”柳辰安眼中带着笑意。
果然，不会那么容易。
蝶音说：“什么要求？”
柳辰安指尖有规律地敲着膝盖，慢慢道：“之前的第八基地被鬼影的野笙占领，第八长使也被她杀死。你若是想要当第八长使，就替上一任报仇吧！”
蝶音呼吸微微一滞，神色未变，不露破绽。
柳辰安目光落在她脸上，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，一边说：“杀死野笙。”
蝶音眼神轻视，嘴边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，轻漫道：“这还不容易？一言为定。”
柳辰安收回视线：“以后既然是联邦政府的人，外出就不要以真面目示人，这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蝶音也正有此意，便没再多问。
……
星河天府
清晨
楚冕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旁边，却意外地什么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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